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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豪斯获得灵感

包豪斯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印迹。要想能够参与2019年包豪斯100周年的讨论,您必须知道这些。

Ute Maasberg, 18.12.2018
建筑师Arno Brandlhuber的厨房
建筑师Arno Brandlhuber的厨房 © Wolfgang Stahr/laif

包豪斯早就成为神话。不过它不是一所仅仅封存在历史中的学校,它至今仍影响着艺术、设计和建筑。1919年,建筑师Walter Gropius用一部宣言成立了一所艺术家、建筑师和设计师的教育机构。知名艺术家如Lyonel Feininger,Johannes Itten, Wassily Kandinsky和Paul Klee吸引了来自整个欧洲的学生。不过包豪斯从一开始就不仅是一所只追求手工或技术“好形式”的学校。它还是一次伟大的实验,略有点乌托邦的韵味,向当时所有社会和政治问题开放,用热情、活力和激进去应对这些问题。

魏玛的‘重返手工制作’,德绍的‘艺术与技术统一’
Architekturexpertin Ute Maasberg

没有一种自有的包豪斯风格

包豪斯学校所处的环境总是充满了民粹主义和根深蒂固的怨恨,因此包豪斯不得不两度搬迁,1925年从魏玛迁往德绍,1932年从德绍迁往柏林。随着每次搬迁,其艺术表达和纲领都在转型。魏玛时期的特点是“重返手工制作”以及各个艺术流派如表现主义、达达主义、建构主义和抽象几何的相互碰撞,在德绍,则受到“艺术与技术统一”理念的影响。当时并没一种统一的包豪斯风格,一种统一的对艺术、建筑和设计的理解,尽管人们如今喜欢将包豪斯归结为一种精准的、笛卡尔式清晰的形式。包豪斯一直在运动,充满变化,是一所在100年后、在经历了无数次转型后依然充满活力的跨学科的理念工场。包豪斯的创新理念和思想至今还在建筑、设计、艺术和造型中被加工、被深思、被修改。

Arno Brandlhuber的住房和艺术工作室
Arno Brandlhuber的住房和艺术工作室 © Wolfgang Stahr/laif

远离传统

摄影师和电影人Ré Soupault非常深刻地描述了这种共同的非传统的包豪斯生活:所有人都希望远离这个世界中市民阶层的理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的占屋运动也是在追寻这个。从反对拆掉第二帝国建国初期建筑的政治反抗运动发展出了新的生活共同体和自建倡议,它们不仅带来了城市设计政策的改弦更张,而且被视为可持续思想的试验田。Arno Brandlhuber在当今也正是在用他直接真实的,可以说有些胆大的建筑不断触及时代的议题:敢于试验、节约资源。

在奥芬巴赫的城市花园运动
在奥芬巴赫的城市花园运动 © dpa

面向新理念

由Gropius及其学生设计的魏玛包豪斯住宅有望成为一个共同居住区域,带有自给自足的种植园。在今天城市花园运动和共居建造模式中也能发现这个理念。它们重新定义了生活、居住和工作。柏林Praeger Richter Architekten建筑事务所设计的扩建房就是这样的共居房屋。

Robert Rauschenberg的作品“Ace, 1962”
Robert Rauschenberg的作品“Ace, 1962” © dpa

在美国的影响

包豪斯的建筑师和设计师如Walter Gropius, Xanti Schawinsky, Josef 和 Anni Albers在1933年将包豪斯理念带到了美国Blackmountain College(黑山学院),对美国的艺术教育和以Robert Rauschenberg、John Cage、Cy Twombly和 Franz Kline等艺术家为核心的现代派产生影响。László Moholy-Nagy在包豪斯确立的建构主义艺术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影响了美国极简派艺术家如Donald Judd、Sol LeWitt、Dan Flavin、John McCracken、Robert Morris、Richard Serra 和Tony Smith等。

Zero艺术家Günther Uecker在其作品“Wind”(风)前
Zero艺术家Günther Uecker在其作品“Wind”(风)前 © dpa

重返欧洲

经由美国,包豪斯理念的转向再次传回到德国和欧洲。在德国,Zero和 Fluxus组合在1950年后通过各种抽象见解激励着艺术的发展。特别是Kurt Schwerdtfeger 和 László Moholy-Nagy的跨界抽象灯光试验显示了新的道路。他们首次打开了绘画、雕塑、电影和戏剧的第三维度,在形式上围绕着时间与空间、光线、色彩、运动和韵律的主题展开。例如,影像艺术家Volker Schreiner在作品Wipe Board(擦拭板) 和White Screen(白屏幕)中运用了按照韵律剪辑的连续的形式与色彩,这涉及到抽象电影的早期实验。

Charlotte Posenenske的作品“Vierkantrohre” (四方管)
Charlotte Posenenske的作品“Vierkantrohre” (四方管)

向材料开放

Anni Albers在描述早年时期时说,包豪斯最突出的特点之一是对材料及该材料所拥有特性的毫无偏见的态度,它用木材、纸板、布料和日常生活中能找到的材料推翻了传统授课的基础。画家和舞台设计师Charlotte Posenenske的作品就体现了包豪斯的这种理念,她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运用纸板和金属做成的大体积的、技术形态的空心物体创造出可变的造型,这些造型将艺术、技术和建筑融为一体。

Franz Erhard Walther的作品“Wall Formation 'Memory Base (Three Quotations)”(墙阵“回忆基地”(三个引文))
Franz Erhard Walther的作品“Wall Formation 'Memory Base (Three Quotations)”(墙阵“回忆基地”(三个引文)) © dpa

联结不同学科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Franz Ehrhard Walther用彩色棉布立体画开启了新的用料技术,并作为其艺术创作工作方式。它们是跨界的,联结了不同艺术学科,正像包豪斯那样弱化了建筑、戏剧、艺术与设计的边界。立体画如同绘画,也如同装置艺术和表演艺术,因为有些物体也可以因观察者本身而改变。

盐田千春的作品“In Silence”(在寂静中)
盐田千春的作品“In Silence”(在寂静中) © dpa

纺织中的发现

到目前为止,包豪斯女艺术家们的织物作品得到的关注仍然太少,它们是现代抽象艺术的基础。这些艺术家们着迷于织线如何找到自己的形式。空间隔断、地毯及墙布等织物色彩结构及抽象的形式语言应为观察思考服务。现居柏林的日本人盐田千春(Chiharu Shiota)也对织线自身的语言痴迷,她从织物制造中借用的诸如“打结”“链接”和“网连”等术语是她抽象的、概念的图画语言的组成部分,她用黑色羊毛线缠绕裙子、睡床、鞋子、剪刀、钢琴,甚至是整个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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